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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: 233真懷念你的味道,很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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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向晚感覺自己有些失態,立即搖了搖頭,收回目光:“沒有,只是覺得二嫂你越來越漂亮了。”

“晚晚你就會說笑。”唐雪瑩輕輕一勾唇,“這麽晚了,你還不休息?”

這時方華琴從廚房裏把湯盛了出來:“晚晚,喝湯了。”她出來就看到站在那裏的唐雪瑩,“雪瑩也回來了,廚房裏有湯,我給你盛一碗。”

“大伯母,不用了,我不餓,你還是早點休息吧。我先上去了。”唐雪瑩拒絕了方華琴的好意,微微頷首後,便往樓上而去了。

方華琴把湯放到傅向晚的面前:“喝時小心嗆口。”

“謝謝媽,你先去休息吧。我喝完了就去睡。”傅向晚端起那碗湯,感受到方華琴對她的好意。

“那好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方華琴便起身離開,準備去休息。

傅向晚把一口一口地喝著那碗湯,心潮起伏。

上了樓的唐雪瑩,關上門後,整個人無力地靠著門板,眉心緊蹙著。腦海裏浮現起剛才在自己公寓的那一幕,讓她的心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抓住,握得生疼。

她打開公寓的門進去,高大的男人便急切地將她擁在了懷裏,將頭深埋在了她的頸窩裏,深深一嗅:“ 雪兒,你好香,我好想你。”

說著,她溫涼的唇就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,感受她的柔軟與美好。

唐雪瑩緊緊地抱著他,承受著他的熱情:“我也想你,好想。”

他們已經有好久沒這樣單獨見一面了,他們見面也要很謹慎,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樣躲藏像是做小偷一樣,雖然很累,但又覺得很滿足。畢竟想愛是一種快樂和幸福。他們明知道這樣不好,卻又舍不得放手。

“雪兒……”男人低低地喚她的名字,捧起她的臉,目光閃爍。

“我在。”唐雪瑩輕輕一笑,仿佛花朵綻放開來。

男人吻住了她的唇,瘋狂又夾雜著溫柔,帶著一種代徹底的占有,想把她揉入骨血,與他合而為一。唐雪瑩回吻著他,跟著感覺走。

直到他們都糾纏於柔軟的大床上,相擁,相視著彼此,臉上都帶著一種滿足。

男人眼神溫柔,大手撫上唐雪瑩有些淩亂,卻顯得嫵媚的長發:“雪兒,對不起,委屈你了,讓你一直這樣見不得光。”

“你沒有委屈我,是我心甘情願,要選擇這樣的方式和你在一起。”唐雪瑩埋頭在他的胸前,“只是這樣的時光總是匆匆,不知道我們還能在一起多久?”

“雪兒,我會想辦法和你在一起的。”男人的手扶住她雪白的香肩,如此承諾著。

“算了,就這樣吧,能在一起多久就多久,實在不能在一起了,就聽從天命吧。”唐雪瑩深吸一口氣,“我最近總覺得不安,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紙是包不住火的,我怕真的會被人揭穿。那個時候對你一定很不利,要不我們--”

男人伸手,將手指抵在了她的唇間,把她餘下的話給悉數抵在唇齒間:“雪兒,別說離開我的話。我什麽都不怕,就怕你會離開。”

“可是我們在一起不會有結果的,我不是怕和你在一起,我是怕會影響你的前途,這比什麽都重要。”唐雪瑩咬了咬唇,“我不能因為自私地想和你在一起,而害了你。”

“雪兒,是我害了你,不是你害了我。”男人握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,感受她的心跳聲,“雪兒,我這一生都按著母親的期望過著,每一步都是他們安排好的,我已經放棄過你一次了,我不想再放棄第二次。我的人生已經沒有多快樂了,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快樂的,哪怕只是這短短的一會兒,我已經很開心了。雪兒,答應我,不要輕易地說離開,否則我就是孤獨的一個人,再也沒有快樂可言。”

男人的面容溫柔,眸光裏帶著乞求,“要不,你先離開談家吧,我再想想辦法,只要你等我,總我一天我會掙脫束縛,永遠和你在一起。”

“真的要離開談家嗎?”唐雪瑩蹙了蹙蛾眉,思考著。

“雖然見面會少很多機會,但為了以後,還是離開吧,離開談家的你和誰在一起都是自由的。”男人的指尖撫過她蹙起的眉,替她撫平,“他們再也約束不了你。你可以離開談家,但不能離開我,知道嗎?”

男人收緊雙臂在,將唐雪瑩緊緊地圈在了懷裏,用盡他所有有力氣去挽留他這一生最愛的女人。

門外,響起了敲門聲把唐雪瑩的思緒從游思中拉了回來,她自雙臂中擡起頭來,伸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濕意,深吸一口氣,拍了拍臉,站起身來。

她扭開門,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傅向晚,她的手裏還端著一碗湯:“晚晚,你怎麽還沒有休息?”

“就是想給你送一碗湯。”傅向晚把手裏的托盤擡了擡,眉梢輕揚,“不請我進去坐坐?”

“進來吧。”唐雪瑩退開了身子,傅向晚便進了臥室。

她把托盤放到了茶幾上,唐雪瑩關上門跟上來:“坐吧。”

“不用謝。”傅向晚笑著搖頭,“快趁熱吃吧。”

“晚晚,謝謝你。”唐雪瑩回以感謝的笑容,雖然並沒有什麽胃口,但是實在是抵不過傅向晚的熱情,只好端起碗,喝了兩口。

傅向晚看著默默喝湯的唐雪瑩,又想到那個高大的男人,心中一陣不安。她想了很久,終於還是開口:“二嫂,我能和你聊聊嗎?”

“好啊,反正我不還睡不著,只是你是孕婦,該早些休息。”唐雪瑩輕放下碗,還有大半碗的湯。

“二嫂,有些話我不說我也睡不著。所以我來了,就開口了。”傅向晚盯著唐雪瑩清澈的眸子道,“二嫂,今天你在韓氏私房菜館看到你了……”

唐雪瑩的心臟突地猛跳了一下,但是她還是極富穩定自己的心緒,只是靜靜地聽傅向晚接下來的話。

“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,你們一起回了香蘭苑。”傅向晚觀察著唐雪瑩的臉色,“二嫂,那個男人是誰?和你什麽關系?”

“什麽男人?晚晚,我今天沒有去過你說的私房菜館,一直在我的琴室練琴,我最近要隨團去歐洲表演,哪有什麽時間去外面瞎逛。你肯定是看錯人了。”唐雪瑩抿唇揚笑,卻感覺到一肌膚僵硬無力,心裏一團亂。

“二嫂,我是關心你。這些事情被我看到就罷了,我也不會做什麽。可若是被家裏人知道了,對你對他都不好。”傅向晚的眉心間泛起擔憂,“二嫂,我是怕你被別人騙了受到傷害,又讓家裏人誤會你。對你的名譽和前途都會有影響的。”

“晚晚,我謝謝你的關心,可是你真的看錯了,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女人嗎?”唐雪瑩依然不承認。

“二嫂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真的只是為你好。”傅向晚怕她誤會自己的用心。

“晚晚,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什麽男人,我只有小提琴。”唐雪瑩臉色有些不好看,“太晚了,我想休息了,你也該回房了。”

唐雪瑩在對她下逐客令了,傅向晚只好站起來告辭:“二嫂,別一時糊塗。我只想你能好好的。”

說罷,傅向晚便離開了,唐雪瑩卻是咬著唇,默默地流下了清淚。

這份見不得光的愛情,不是枯死就是爆發。可是兩種結果都會讓人痛苦。

第二天,傅向晚起來吃早餐的時候,唐雪瑩已經吃完了早餐,準備去琴室練琴。

傅向晚見她的臉色不好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
吃過早餐,談啟德讓勤務兵小張開車將她送到了醫院,剛走到護士站,就看到同事都集結在一起,拿著報紙在討論什麽一般。

“在看什麽新聞,這麽專心,都不工作了?”傅向晚的聲音響起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,那目光說不出的感覺,“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做什麽?”

醫護人員跑過來,把傅向晚包圍在中間:“傅醫生,你一臉無知,難道還不知道發生了大地震嗎?”

“大地震,在哪兒?”傅向晚對上其中一人的目光,“是不是醫院要派醫療救援小姐去?名單定了嗎?”

眾人面面相覷:“傅醫生,這地震在談家。”

“談家?什麽意思?”傅向晚蹙眉。

梅梅把報紙遞到了傅向晚的面前:“傅醫生,你看,這上面的新聞,說談家二少奶奶與神秘男士深夜幽會,舉止親密,說她一枝紅杏出墻來。”

傅向晚一聽,臉色一變,青白不定,她一把搶過報紙,快速在瀏覽著頭條要聞,上面登出了唐雪瑩與神秘男人牽各種有點暧昧的照片,比如牽手,相擁,還有親面的照片,雖然唐雪瑩有掩飾自己的模樣,但還是被人對比她平常的照片,還是能看出她的模樣。而那個男人則被模糊隱去,不是背面照就是半身照,不是很清楚在放到大眾面前,被放大的人只有唐雪瑩,看樣子是針對唐雪瑩的。

內容則是勁爆的,說唐雪瑩因為在談家守寡六年已經,禁不住寂寞與別的男人暗渡陳倉,風流快活,讓在地下的談家二少無法瞑目。反正內容多半是地批評指責唐雪瑩不守婦道,道德淪喪,是女人的恥辱。

這樣的報道無疑是給唐雪瑩致使的一擊,無論怎麽樣,讓人同情的都是死者。而不是背著守寡之名卻暗中與男人糾纏的女人。

突然間,傅向晚感覺到一陣風暴雨就要來臨了。

傅向晚看著報紙的報道,久久說不出話來,眉心蹙得很緊,捏著報紙的指尖都驟冷了,把報紙抓破了。

“傅醫生,你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嗎?”有人試探著問她。

“他們在一起多久了?是二少死前,還是死後啊?”

傅向晚聽不到他們在問什麽,只是把報紙塞進了梅梅的懷裏,轉身就從人群中走開,臉色有些白,心急如焚。她擔心的事情沒想到這麽快就發生了,而且還是在她找唐雪瑩問這件事情的第二天就曝光了。她真怕唐雪瑩誤會什麽,更怕她會承受不住這潮水一般的攻擊,怕她會出什麽事兒。

她匆匆進了辦公室,關上門,先打了電話給唐雪瑩,卻是關機狀態。她又打給了談希越,響了三聲,那邊才接起了電話:“希越,出事了。”
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那邊的談希越依舊鎮定冷靜,沒有一比的慌亂,“二嫂的事情你別管,你平時做什麽就做什麽。”

“可是希越昨天晚上我去問了二嫂那個男人事情,二嫂卻全力否認,說我看錯了。可是今天一早就曝出了這樣的新聞,我怕二嫂她多想。”傅向晚憂心不已,“她的手機關機,現在找不到她,我擔心會出什麽事兒。爺爺奶奶他們知道了,這要怎麽辦?二嫂她是百口莫辯。希越,你在哪裏,我害怕……”

“別怕。”談希越溫醇地聲音帶著安撫一切不安的力量,讓傅向晚急跳的心緩緩沈落到了心底,“我已經回來了,在機場,我馬上開車過赤找你,再打電話給你。”

“嗯。”傅向晚握著手機,舉到了眉心處,閉著眼睛,祈禱著。

突然,傅向晚的手機響了,是陌生的號碼,她想是不是唐雪瑩換了號碼打來的,便沒有猶豫地接下了,她還沒來得及說話,那邊已經拋來了問題:“七少奶奶,請問你知道報紙上的男人是誰嗎?和二少奶奶交往多久了?他們的關系發生到了哪了一步?”

“對不起,我什麽都不知道!”傅向晚掛了電話,卻又響了起來,一個個都是記者媒體打來想要探聽消息的,一時間傅向晚的手機成了熱線,被騷擾到沒有一分鐘是安靜的,她只好關機。

傅向晚換好醫袍,準備工作,剛看了兩名病人,就有記者媒體人竟然跑來了醫院,直闖進她的辦公室,十多個話筒直舉到了她的面前,就唐雪瑩新聞一事又是同樣的問題,弄得她無法工作。

“我說了我什麽都不知道,我還要工作,請你們離開,否則我要叫保安了。”傅向晚面對這些窮追 不舍的記者,冷著臉孔。

可是這些人根本不懂什麽叫拒絕,依然逼近傅向晚,不依不饒地重覆著那些問題。

“二少奶奶出這樣的事情,談家方面有什麽表態?”

“會不會把二少奶奶從談家逐出去?”

“我說了我什麽都不知道!”傅向晚覺得額頭突突地疼,“你們不走,那我走好了。”

傅向晚從靠椅內起身,助理護士梅梅則護著傅向晚隔離著這些記者:“請你們讓一讓,傅醫生現在身懷孕有孕,如有閃失,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。所以請你們配合,讓一讓。”

聽到傅向晚有孕,顧忌到她的身份,但是記者們又不想放過傅向晚,想挖到獨家的新聞,所以退兩步又進一步,傅向晚怎麽也走不出他們的包圍圏。一大群人剛退出辦公室,又有新的記者媒體人跑來,不知情地擁擠上前,層層的人員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,站在傅向晚面前的人則向她撲過。

傅向晚大驚失色,她雙手護在小腹上,往後急急退開,卻依然還是避免不了被人碰觸到,梅梅也是臉色一變:“你們做什麽?”

傅向晚只覺得肚子一陣抽痛,眉心蹙起,一手緊緊地抓住了身邊的梅梅:“梅梅,我肚子不舒服……”

“傅醫生,你怎麽了?”梅梅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量一緊,看到傅和晚發白的臉,“來人啊,傅醫生的肚子不舒服,快叫李醫生準備。”

那些圍著傅向晚的記者,一個一個的煞白了臉,看到傅向晚的臉色不對,便知道她不是裝的。想到她的肚子裏還懷著談家最尊貴的七少的孩子,若是有個閃失的話,後果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,都恨不得往自己臉上抽上一耳光。

就在這個時候,人群被分開,從人群中走來的談希越,俊臉上略顯疲態,他已經脫下了西裝外套,白色的襯衣袖子挽上了結實的小臂上,黑色的細領帶已經扯落,鉆石的鈕扣在燈光下閃耀著冷漠尊貴的光澤。一身的風塵仆仆,卻依然無損他的氣度。

他來到傅向晚的面前,攔腰抱起了她。然後冷漠的眸子掃過在場所有的人,唇邊勾起冷笑:“想知道我二嫂的事情是嗎?很好。王特助,把這些記者全請到醫院二十樓的會議室,我一會兒親自告訴大家獨家的新聞。記住了,一個都不能少!”

“是,總裁。”王竟點頭。

談希越抱著傅向晚離開,記者看著談希越那背影,前所未有的森冷與寒意,讓人心魂都為之冷顫,肝膽俱裂。

“談總有請各位上十樓。”王竟和隨行而來的一些人招呼著這些記者。

記者們沒一個人敢動,像是被石化一般,王竟眸上染著笑意:“談總的親自邀請都請不動你們,是不是有些不給面子。還是需要談總親自向你們的社長主編打電話嗎?”

去,是死,不去,也是死,記者們只好硬著頭皮進了電梯,直到二十樓,在王竟的安排下,坐進了會議室內等待著談希越的來臨。

王竟讓人每人發了一瓶水,也沒有誰敢動,空氣裏壓抑得讓人窒息,靜到落針可聞。只需要一點點聲音就能激起巨大的浪花。

而此時談希越抱著傅向晚急步往產科而去,傅向晚依偎在他的懷裏:“晚晚,感覺怎麽樣了?別怕,我在這裏。”

他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及時出現,愛讓心靈有靈犀。

“我沒事,就是有一點不舒服。你別太擔心。”傅向晚仰著頭,視線觸及他線條冷毅的下顎輪廓,是緊繃的線條。

“我怎麽可能不擔心?”談希越的語氣些無奈,“這一大一小的寶貝都在我手上,你知道有多麽重嗎?”

“這一次又讓你擔心了。”傅向晚覺得自己好沒用。

“這次不是你的錯,是他們太過放肆了。而你是被波及的無辜。”談希越眸光閃過冷意,覆而溫柔。

到了產科樓,傅向晚進了李柔醫生的辦公室,對其進行了檢查。

“李醫生,她怎麽樣了?”談希越有些緊張。

“還好,情況並不嚴重,只是受了一些刺激,我開些安胎的藥服下,保持心情愉快。”李醫生囑咐著。

談希越將傅向晚安置在自己的車上,親了親她的額頭:“我去去就來。”

“我和寶寶都沒事,你也不要太為難那些人了。”傅向晚拉著他的手,不想他為自己而惹事上身。

“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,有些人不給點教訓他們便會得寸進尺。”談希越反握了一下她的手,“在這裏等我。”

然後談希越便去了二十樓的會議室,會議室的氣氛已經醞釀到最最低點,當談希越推開門進去後,便聽到空氣都碎裂的聲音,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,低下了頭,大氣都不敢出。

談希越走到首位上,他沒有坐下,只是站在那裏,高大的他仿佛一座高峰,沒有人可以攀越過他的高度。他淩厲冷銳的目光掃過一圈,最後停留在某處:“不是很有很多問題想問嗎?現在我人在這裏,想問什麽?”

空氣裏都是極其安靜,沒有人敢接話,只有談希越的聲音在這靜靜的空氣裏漫延和回蕩。

談希越傾身向前,雙手撐在會議桌上:“現在怎麽一個一個都啞巴了?這可不像你們作記者的風格。”

還是沒有人應聲,談希越的唇角更是勾出冷薄的線條:“我已經給你們機會了,是你們不用,以後若是再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,我絕對會讓你們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我說到做到,用你的腦子記住了。”

若不是傅向晚那句別太為難他們,他一定會用屬於他的手段讓這些人永遠在媒體界消失。可是這樣做對於他們是不是又太殘忍,沒有機會,所以他還是給了他們一次機會。

談希越離開,那些人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,終於支撐不住地癱軟在地上,冷汗直滲額角與背脊,濕了衣衫,一個人有氣場太大,待在一個空間裏真是一種比淩遲還痛苦的折磨。

談希越上車後,便開車離開,前面有王竟開路,所以談希越離開的也比較順利。

“你才出差回來,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,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。”傅向晚心疼得看著一臉倦意的談希越,他是一早趕回來的,行色匆匆。

“回大院,這會兒家裏應該已經亂成了一團。”談希越緊握著方向盤,在一個紅燈的十字路口停下,側眸看她,“只要你親我一個就好了,我需要愛的力量。”

傅向晚抿著唇,羞澀地笑了。卻還是傾身過去,攀著他的肩,親親地吻上了他的唇,否則他一定會抗議。談希越扣住她的後腦勺,加深了這個吻,舌尖卷走了她唇裏的芳芳。

“真懷念你的味道,很美。”談希越的眸光擡起,越過傅向晚,正好對上喬澤軒的目光。

喬澤軒看著在這紅燈口,趁這麽一點時間也要恩愛纏綿的兩人,發現自己苦澀漫延在唇間。他收回目光,在綠燈一亮後,便踩下油門沖了過去。

談希越則有些孩子氣的勾起了微笑的弧度,心情愉悅地開車往大院談家而去。要不是這裏是軍區的家屬大院,那些記者肯定是圍得水洩不通了。

到了談家,停好車,他牽起傅向晚的手往屋裏而去。

果不其然,爺爺奶奶在家,爸媽也在,還把二叔二嬸,三叔三嬸,他們這一代的孫子輩都在。

看到談希越和傅向晚也回來了,家裏算是集齊了人,除了他們的五哥,還有當事人唐雪瑩。

報紙雜志都丟了一桌,談正儒和談奶奶的臉色十分不好,是傅向晚看到最陰郁的時候。

“還沒有聯系到她嗎?”談正儒威嚴的聲音響起,問的是身邊的二兒子談啟志和吳琳夫婦,唐雪瑩正是他們的兒媳婦。

“爸……還沒有。”談啟志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。

空氣是十分壓抑的,傅向晚握著談希越的手,他反過來捏了捏她,示意她不要擔心,也不在插話。

“給我繼續找,天黑之前,我要看到她。”談正儒丟下這句話,便起身,背著手,上了樓。

談正儒一離開,雲開霧散,眾人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氣。

“竟然敢登出這樣的報導來與我談家為敵?要是讓我找出來,我絕對不會放過他。”談啟志恨恨道。

唐雪瑩是他的兒媳婦,本來她為他們談家的二子守寡是件榮耀的事情,可出了這樣的醜事,把他們談家是抹黑的,他這個做公公是脫不了父親的責難,現在唐雪瑩是不見人影,手機也關機,家裏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,真是急死人了。

“二叔,先把這些報導壓下去再說,然後一邊找人。”談希越勸他,“現在說這些也沒用,還是找到二嫂,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。”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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